人文性本質的中醫應如何解讀如捍衛?
閒來想起想一個小東西,做個搬運工,說一下我的疑問。
這兩篇文章,一是廖育群先生的《中醫能否如此解讀與捍衛》,另一是葛兆光先生的《我們拿什麼來拯救人文學科?》
說了兩個問題,在近年中醫教育反思之後,有一些新想法,理解中醫自身理論的重要。然而帶來卻是一種極端性質的吹捧,學術與邏輯上有些問題,更加有反理性的嫌疑。仗著一種人文的性質,而反人文學的技術,對解經、文獻、歷史、釋經與應用難言專業。
那麼就這些年來普遍的現象,我個人有這些疑問:
一)從詮釋學上,有「歷史文化釋經法」、「讀者反應理論」、「解構主義」等,不按基本文理釋經,隨文衍義,也不是合理的延申,那是否釋經?
二)一邊說經典無用一邊厚沾經典的「拿來主義」,學術邏輯上是甚麼?既要爭取主流的認可,但又拒絕基本理性所在說明的要求,應該如何看待?
(說是有效很好,但醫療界都不會認為那些超自限疾病的正常自癒有特別意義)
三)我們提出一種無邊無際的邊界,沒有邊際到連「素來是外圍」的歷史都不願承認、連群體覆檢意見都不願承認時(完全不考慮處理反例與質疑),這是「越走越闊」的路?還是「越走越窄」的路? 四)承上,那中醫學院和課程還有沒有辦下去的意義? (當然,我知道很多同行認為是沒有的。) 五)說「思考」、「想了」甚麼哲學、歷史,說是學了些哲學。然後說如何如何,實際內容離當代學界的整體有頗多差異。我們很喜歡很捧高「免費」和「義務」,但對於醫學和人文學來說,這卻是災難性。背後的「不專業」。拿甚麼來拯救?
六)飛機會飛,本來只是夢想,不嘗試又怎麼飛?但 問題是,不顧材質,不想力學,不考慮物理,一言說穿就是不實幹,如何造出飛機?我個人長期都深深陷入這種疑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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